,但是她上厕所的频率也比我高。
当我一边傻乐一边流泪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了不妙,可偏偏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还就真令人上头。
于是我又干了一瓶,此时喝酒如饮水,气都感觉不到了。
“我想打个电话,念之,你说可不可以?”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发出如此嗲里嗲气的声音。
“朕准了!”陈念之晃晃悠悠地拍了下桌子,“爱卿电话随便打!”
我敬了个礼:“嗻!”
嘿嘿笑了声,我然后拿起手机,往拨号键上流利的戳下了一串数字。
手机放在耳边,传来一阵规律地“嘟嘟”声。
陈念之抱着她喝完的那些空酒瓶,下巴搁在瓶口上,懒洋洋地看着我。
“嘘~”我对她比着手势。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里传来了一道很是不耐烦的声音:“喂?干什么?”
“宋,乘,”我突然感觉嗓子有点儿干,又往嘴里送了一口酒,然后问他:“你,可不可以,接我回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
静到我都可以清楚地听到他喘息的声音。
“喝酒了?”宋乘语气比刚刚缓和了些,但还是刺刺的,“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