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灵雍显然是后者。
受了这女鬼的“惊吓”，他把自己变成了一只弱不禁风、瘦骨伶仃的小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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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曲星觉得，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就在刚刚，殿下变成小鸟的前一秒，他似乎，往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定是错觉。
阎罗突然攥住文曲星手腕，表情惊恐，颤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殿下的金身呢？”
所谓金身，九重天上只两位神仙有。
一个是天帝，剩下一个，则是灵雍。
金身这东西，说白了就是一束金光，好比无声的警铃，走到哪儿都能向众仙家宣告天帝和殿下的存在，同时也是最好的防伪标识。
多年前，那大闹天宫的泼猴，精通七十二变，变身后几可以假乱真。
当初他变作老天帝的模样为所欲为，却因了那独一无二的金身，被天兵天将识破伪装。
震怒的老天帝请来佛祖，将那泼猴压入五指山下，不得翻身。
若非金身辨伪，以泼猴无法无天的性子，指不定逍遥到几时。
可现在，灵雍这身上，却是半束金光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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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曲星脑子里还回想着刚才殿下那道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