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迂腐之人,可大业立国以后,何家没落,你弟媳少时过的比较艰苦,若再如她家女子一样,恐怕活不到嫁人。”
秦月也有些感叹,她沉睡的二十年,变化太大了,双亲渐老,弟弟曾经和她一般高,已经成长为比她还高一个头的顶梁柱了。
暮色四合,李穆在书房作画,笑颜如桃的女子跃于纸上,他在慢慢的为画上色。夜色渐晚,颜料不再是白天的颜色,害怕污了容颜,他轻轻收起画纸,好似捧着奇珍异宝。
打开书房的门,屈庐侯了许久,见他出来,躬身禀报:“水月阁送来帖子,明日分店开张,有不少新菜式,邀你去捧场。还有水月阁开业的特色——插瓶。”
水月阁是一家百年食肆,已二十年没开分店了,李穆是它的常客,又身居高位,水月阁自然会将帖子送到。
听到插瓶,少女眉飞色舞的自信又浮在眼前:“等姑娘我拿了头彩,日日请你吃水月阁。”
秦月的身份既已盖棺定论,就摩拳擦掌准备大玩一番。
樱桃院在的东南角,按理不是个好位置,但是旁边有个角门可以直接出去,这角门自秦月沉睡以后就关闭了,现在也算重见天日。
立国以来广开商道,胡人往来不绝,时天圣皇后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