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进来的五个刺客无所遁形。
“娘的,什么东西,啊——”黑暗里,一个刺客出言不逊,立即口吐鲜血倒下。
剩余四个虽听说过,组织里前去刺杀的弟兄从无活口,仍妄图做殊死一搏。
谁能想到一个文官,竟然有如此高的武功,简直天道不公。
等他们一个个都浑身麻痹倒地,裴宴归好整以暇的点上灯,神情淡漠得像一尊玉佛。
“接下来,你们是不是就该咬舌自尽,好替你们身后的人遮掩?”指尖挑起床头柜上的盘扣玉带,看着十分眼生。
才想起昨天穿的衣服脱在了别处,睡前另有人给他更衣,不由讪笑,小郡主声声说要伺候他,可是这些事,她生平恐怕从未考虑过。
他突然觉得浑身发热,扯了扯衣领,露出脖颈上佩戴的一枚玉戒指。
有名刺客眼尖看到这只戒指,忽然发出一声惊叫,身子不停打着哆嗦,问:“难道说,你是鬼奴的儿子。”
一句话落音,便再没了声息。
本来留着他们不死,也只是想判断,对方究竟是冲着自己哪一重身份而来。
既然不是,又恰好认得这枚戒指,那就更没活着的必要了。
裴宴归将玉戒贴身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