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眸子可怜巴巴地看他,又一次用力地点点头。
萧之琰就像是顺藤摸瓜一般,一点点问下去:“吃了什么?”
慕淮凄白着一张脸,颇为委屈道:“刘令人一早带来的补药,她要我每日都要空腹喝一碗才行。”
萧之琰毓秀的眉宇微微皱起,长眸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那公主可要叫府医来看看?”
慕淮连连摇头:“不必了,我现在感觉好多了,许是第一日喝不习惯吧,等我习惯了就好。”
萧之琰眸中晦暗莫名,静静地瞧着她,又带着几分探究。
半晌,他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寡淡神色,平静道:“既然如此,公主快些安息吧,臣来熄灯。”
慕淮冲他乖巧的颔首,然后轻轻躺回到床上去。
萧之琰用银勾挑熄了床边挂着两盏铜雀灯,借着月色走到窗边的榻上睡下了。
一夜安睡。
翌日清晨,刘令人果然又带着补药来了,慕淮看着那晚让人作呕的药汤,咬了咬牙打算再一次强忍着灌下去。
此时,寝殿的朱门被人一把推开了。
几人齐齐朝门口望去,只见萧之琰正大步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席墨色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