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子,在左春坊为司议郎,颇受徐晏器重。
天上乌云密布,分明临近正午,却将阳光遮了个严严实实,一点缝隙都没透进来。
外面天气不好,兼之事务多,人心情也跟着烦躁。徐晏干脆搁了朱笔起身,抬步往外走去。
到东宫大门口时,正好听到远处的喧闹声,横街远处,朱墙碧瓦所夹的宫道间,宫娥侍从簇拥着一个着绀蓝圆领袍的人款款行来。
“太子殿下万福啊。”来人冲他行了个礼,既随意,又敷衍。
东宫处在宫城边上,他又凶名在外,若说是路过,谁也不信。
说是来拜访,又没让人提前通传。
徐晏眯了眯眼睛,唇角微勾:“大兄这是作甚?”
“刚从太极殿出来。”越王脸上带笑,温声道,“父亲说你被狼伤得不轻,我特意过来瞧瞧你,现在恢复得如何了?”
看着他脸上那副贱兮兮的笑徐晏就觉得手痒,磨了磨牙,也笑:“多谢大兄关心,孤好得不得了。”
越王道:“也是,看你现在都能出来活动,应该是不错的。”他向身侧招了招手,“我带了些东西过来,都是年初父亲赐下的,你拿来好好补补身子。”
徐晏让人接下,又露出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