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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温雪没有送盛夏回去,她临时改了行程,乘坐最快的航班离开了。
盛夏没有给白萧打电话,她撑着温雪临走时丢给她的伞,走进雨幕里打了个车。
白萧回来的时候,整个客厅黑漆漆的,他一愣,正准备拉开鞋柜,脚边就触碰到一双鞋。
男人抬手按了开关,客厅霎时亮了起来。
脚下的障碍物映入眼眸,白色运动鞋歪歪倒倒的散在鞋柜旁,鞋上还有几处污渍。
男人眉头微蹙,换了鞋穿过宽阔明亮客厅,直奔卧室。以往他回家时,盛夏大多时候都在客厅。
卧室门推开,仍是黑漆漆一片,白萧这才意识到不对。房间灯点亮,空无一人。
他疾步走向另外几个卧室,他一边走一边喊盛夏的名字:“夏夏?”
没人应答。
他疾步往前奏,忽的瞥到一道微弱的光。
客厅角落里,影音室的门紧闭着,门底的缝隙里透着微弱的光。
伴随着开门声的一起的,是男人低沉的声音:“怎么不接我电话?”
依旧没人应答。
房门斜对着投影仪,投影对面的沙发靠墙。
借着投影的光,白萧看到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