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觉得心里发痒,喉咙也发痒。
刚才在浴室里他做了什么,梁韵瑶不知道,他自己可是一清二楚。
正想说点什么和她搭话,梁韵瑶就接着说:“吃完把盘子放洗碗机就行了,你最近太累了,早点休息。”
说完便要离开。她最近总是这样,明明和自己在一张餐桌上吃饭,也往往呆不到最后。
经落莫名生出些烦躁来。
即使他早知道梁韵瑶就是这样,这不是她的错,他不应该怪她,但某些情绪在隐秘地叫嚣,他头发半干,草草结束的某些缓解方式失了作用,复又燃起烈火来。他有些失控。
“最近在家都做些什么?”他追着人的背影问出了一句毫无营养的话。
梁韵瑶回头看他一眼,有些奇怪他突然的问题,还是如实回了:“下一部戏爽姐还在谈,进组还早,正好趁这段时间充充电。”
“看电影吗,还是出去学表演?”
“都有吧.还有个计划,需要跟公司商量以后才能定。”
梁韵瑶看看他,脑子里蹦出:“直男聊天”四个字。
“你有事情对我说?”
经落:“没有。”
梁韵瑶哦了一声,道:“那我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