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醒了,睡是不可能再回去睡了,高青阳见外面还早,嘘了一声,拉着她悄悄的去了外面,进了灶房门。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不烫了。”
阿茶想起来睡梦中那忽冷忽热的感觉,开口问道:“我发烧了?”
“不记得了?我还给你喝药了,没印象?”
有点印象,就是不那么清晰。
阿茶鼻子痒的不行,吸溜了半天都不顺,半天才连打两个喷嚏。
高青阳转身把灶房门关上,然后拿着刨火棍把埋在灰里面的火刨开,里面埋着的没干透的树疙瘩上面还有火,他从灶台后面弄了点干松毛过来丢上面,拿着吹火筒吹了几下,青烟顿时就冒了上来。
再拨两下,火苗轰的一下就窜了上来。
高青阳加了水在鼎锅里面烧着,然后才坐下来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阿茶还是感觉冷,鼻涕忍不住的往外冒,身上软巴巴的没啥力气,不过嘴上却回答道:“好多了。”
高青阳道:“吃了早饭我们就得回县城了。”
阿茶点了点头:“我知道。”今天已经初五了,高青阳明天要回厂里上班。
至于她自己,也得去火柴厂。早先说好的就初四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