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冷淡的表情稍缓了些。
今天的任川柏没有特意做发型,任由细碎的短发随意散在额头,洗漱完毕后他又从行李箱中翻出一身简单的牛仔白T套上,透着一股阳光清爽的少年气息,削减了他身上不少的侵略感。
如果不是今天任川柏这副大学生似的装扮,很难让人想象他今年才二十三岁。
时间接近破晓,微弱的阳光从窗帘外挤进来,任川柏又拿起那张信纸开始研究。
他把自己知道的几个破迷题的办法都试过,全都不对。
任川柏的眉头皱的死紧,在旅店的抽屉中翻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
突然,他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每隔四个字就在第五个字下面标记一下,连起来就是:“早饭在千雪斋。”
千雪斋是L路的一间凉亭,据说以前那里是个饭馆,叫千雪斋,旁边的湖中心有个小亭子叫千雪亭。
但后来因为拆迁,千雪斋没了,千雪亭因为在湖心逃过一劫,刚开始饭馆儿拆迁不习惯,总有人把千雪亭叫成千雪斋,久而久之也都混着叫了。
他把笔一撂,靠在沙发椅背上看向天花板。
任川柏很享受这种神经高度集中的感觉,为了这种感觉他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觉,把自己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