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让她的脑袋更清醒,现在好像还更加昏沉了。
“陈在野。”迟月想了想,说,“我居然没跟你说过他的名字吗?”
其实刚刚看到他的衣服,阮苏就基本上可以确定了,问迟月那么一句,不过是想得到一个更肯定的答案。
她的手指无意识一缩,看到台上方才还半蹲着的人已经站了起来。
许是为了方便表演,冬末的时节,他穿得像是深春。T恤外面只罩了一件衬衫,衬衫是黑色的,衣襟上有一个很大的口袋,上面绣着一朵暗色的玫瑰花。
他的头发也没特意打理,垂着眼,神色冷淡且倦怠地往台下扫了一圈,阮苏下意识往迟月身后躲了躲。
迟月拍了下桌子:“就喜欢他这股丧劲儿!”
回头,瞧见阮苏面色复杂地又端起了酒,连忙从她手里夺下:“等下我可没有精力送你回家,你们那个小区,电梯都没有,我扛你上去吗?”
阮苏抿起唇:“我有点想回家了。”
其实有点扫兴,要是以往,她才不会说出这样破坏别人兴致的话,但是她现在跟陈在野在这里碰上,怎么想都很尴尬。
虽然两个人也并没有正式地闹翻,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但有些东西彼此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