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被砸懵,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似乎判断这是炸弹,将自己眼前炸得模糊。
手舞足蹈起来,“我靠,我看不见了!看不见了!”
温纵听见身后叶昀带笑的声音,“没点儿规矩。”
围观者能感觉到这人西装之下不是温文尔雅,而是威严和戾气,没人再劝温纵小事化了,而是纷纷劝闹事的男人。
谁知秦二作死地哀嚎:“你谁啊你?敢碰我试试。”
他的亲友满脸恐惧,死命想捂他的嘴。
“叶先生,他他他喝多了,不是故意要议论温小姐的,您.”
叶昀眯了下眼,并不瞧他,手中的长伞伸到身旁的桌上,伞柄的尾端推了下香槟酒杯。*
砰!
盛酒的酒杯在秦二脑门前碎裂。
鲜血顺着额头滑下。
温纵感觉叶昀从身后离开,晃了一下。
下一秒,秦二被叶昀掐着脖子扔到室内鱼池里,好不狼狈。
温纵在目瞪口呆中见证叶昀简单粗暴地解决了闹事的男人。
他走到她身边,低头问:“起来?”
温纵来不及分辨他什么意思,呆呆点头,身体迟了几拍。
手腕很疼,好不容易手臂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