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秦专阴阴一笑说,“真不知你有什么好,如此谨而慎之信物,他竟轻易给了你,真叫人不可思议。”
你就羡慕嫉妒恨吧你。但有求于人,我不敢得罪他,只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啊,你问他去吧。”我是真不知道。
秦专不回答,只死死盯着我,似要将我盯破一个洞,可能他以为这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灭了我。我茫然回盯他。
终于他开口:“交代完毕,还不走?”
我依旧盯着他。
他皱眉道:“爷我忙一天,休息去咯,你爱站到何时,随意。”说完推门而进,倏的关上门。
我只好离开。
我真的可以相信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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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如期而至,月亮有点崎岖,并不圆。春天的风一点都不和煦,入夜更加凉,不自觉裹紧衣服。
千万像往常一样早早等我,眼中含着柔意,依旧牵起我手。我已没了脸红心跳感觉,但不能露出破绽,任由他牵着。只是,不知为何我觉得心很堵,喉咙酸酸的,他看向我时,只能以笑回应。我怕一开口声音会哽咽。
花梨记忆中的千万有喜有怒,而我认识的他,除了笑以外不会对我表露其它情绪。这种笑,有几分是真的呢?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