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我逃不掉,更无法伤他半分,他吩咐什么,我都一一去做。
八年来,生活是麻木的,昏天暗地,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训练,我不知道这样子活着算什么,每次冒出轻生念头,想到那个少年的话,咬咬牙死撑。
偶尔白戊会带着我出去,出去我必戴面纱。毁容了,虽然被咬时年纪小,没几年疤痕变淡,但人们看到我脸时,眼神还是很怪,不如遮住,眼不见为净。有时候我会想起千万,有他在,必不留疤。
白戊带我来到深林竹屋,住了几天。他每天呆坐在后院,对着几个土包,土包上插着木牌,是墓碑吗,没写名字。
他每天往土包边浇水,没几天长出几棵芽,芽再长些时,他在旁边插几根竹子,芽慢慢顺着竹子往上爬。
这天,他趴在后院石桌,我掏出刀,小心靠近他,用力捅下去,照样一圈光亮,将我弹出几步远。他直起腰来,冷盯着我。
我不理他,木然捡起刀,又冲他袭去,这次没有光亮,刀直直冲他而去,穿过他如无物,我呆住。
白戊开口:“很久之前,我就死了。逆天强留,灵魂会反噬,现在变不了肉身,离魂飞魄散不远,今天之后,你不必劳苦日日行刺我。”
我只是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