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捅他个一千刀,想到这,我咬牙切齿。
我把以上想法与娘和盘托出,除了最后一句。
娘表现得有些激动:“虎儿啊,这么多年来我喂你的粮食哪里去了?”
我娇羞道:“还能到哪里去……掉屎坑了嘛。”
“我是说你怎么还是那么笨。”
哪有父母嫌弃孩子笨?再笨还不是自己产物,那么到底是谁笨?我不点破她,忙道:“噢,对了,还得挑去浇菜。”
“得了,你记住娘的话,去那边上工一切小心,那里……”
“高手如云刀光剑影人心险恶。”
“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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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接近辰时,踏入客栈,内心忐忑,恍惚觉得昨天发生的只是一个梦。
第一天没什么特别。曹管事,即老者,讲了大致工作情况和注意事项。一起见工还有七八个十七院弟子,都是昨天表现优异者,跟他们不熟,不知道名姓。
这里包食宿,我当即决定住下。其实回家不远,走路半个多时辰,但今天临出门我又把马桶刷坏了,私以为,应该留点空间给娘冷静冷静。
晚饭后,正是冬日,天已黑,明月偏院。
提着鸟笼,放出小鸽,小鸽很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