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即便……王爷再也不要我了……”
“你……我让你一直这样没名没分地跟着我,你不会不甘心,不会后悔么?”
女子抬起如水的双眸,抿唇浅笑,轻轻地却又决然地摇了摇头。
宫唯逸定定地看着那两行坠落于面前酒坛中的清泪,伸出手撩起了她的一缕青丝,一圈一圈慢慢地缠绕在自己的食指上:“我之所以喝光这海棠花所酿的酒,是因为在我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能化百炼钢为绕指柔的海棠。”
离开了盈京城后,殷复缺并没有带着肖亦默走官道,而是沿着田间的小路徐徐西行。此时恰逢本年度的春种尚未结束,地头里满是正在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苦劳作着的农人。
白天殷复缺边走边会时不时地停下来,与在田埂边歇息的庄稼汉,或是送饭来地里的农妇小童攀谈询问年景收成,到了晚上他与肖亦默便会随便找一家农舍来借宿。
肖亦默从小到大几乎都生活在山庄里,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她觉得农田里的一切都很是新奇有趣,这儿看看那儿瞧瞧的兴致颇高。然而渐渐的,她的情绪却越来越低落,人也越来越沉默。
第三日清晨从借宿的农舍家告辞出来后,殷复缺笑着问此刻正慢悠悠地晃荡在出村的小道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