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磊落就能顶天立地,自不会有什么拿不起放不下的东西。”
殷复缺应道:“徒儿记下了。多谢师父教诲。”
卫霍似是欲言又止,终究只是挥了挥手道:“好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快滚吧!”
殷复缺站起来,深深地一拜:“徒儿半年后再来吃师父的烤鱼,喝师父的美酒。徒儿就此别过师父。”
殷复缺拜别卫霍后直接回到了他与肖亦默所居住的雅苑,只觉酒意不仅未被一路上的凌冽寒风所驱散反倒越发上涌起来,便有些步履不稳地走到院中的石桌边坐下。
肖亦默午后睡了一觉已疲劳尽去,晚饭时还参加了一场由几个当地富商家的公子,在腾联阁酒楼内主办的小型灯谜会,自娱自乐倒也颇觉有趣。待回到雅苑已过了巳时。
肖亦默一进雅苑便被正坐在院中的殷复缺吓了一跳:“你大半夜的在这里扮鬼吓人么?”
殷复缺懒懒地回了一句:“鬼才会在大半夜的还到处游荡,你连扮都不用扮了。”
“……”
“猜中了几个灯谜啊?”
“你怎么知道我猜灯谜了?”
“因为我是鬼啊!”
“去你的!”肖亦默走到石桌前,闻到了很浓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