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淋漓了打了近乎五十场架。
杀得是红了眼,激起了血性。可是由始至终,竟没有一个须眉男儿能胜过她,即便是到了最后已开始有些喘的公主。她依旧赢得光彩漂亮。
银色的弯刀犹如初出发硎,薄而锋利,所向披靡。
众男儿到了最后,望之噤若寒蝉。
柳将军这震慑新兵的目的达到了,若换了他自己,也不敢像公主这么托大。
元清濯临去时,对他拍了拍肩膀:“你不容易。京都的兵,比起北边的,毛病多,若不杀灭威风,兵骄则必败。”
柳将军迭声称是,“末将自是明白的。”
元清濯点了点头,便回去了。
恶斗五十场,出了一身热汗,浑身泥点子,狼狈不堪。若这时有个光鲜靓丽的贵女走过来站她身边,那美貌气度一定能把她比到泥里。
但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元清濯才上马,纵马驰入官道,只见远远地驶来一辆马车,正与她迎头碰上,避之不得。
梁都贵族的车驾上会有独特的徽记,这马车是信陵侯家的。
元清濯听到车夫一声“吁”,知道车主人怕是有话要说,不待车帘掀开,她先换上了假笑。
“信陵夫人,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