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脸上被熏得焦炭一般。
“……四师兄,你们今儿又是在搞哪一出?”夜怜无奈扶额。
“没事没事,只是师父醉酒,不小心将女儿红倒到炼器炉里罢了。”谢知之用衣袖胡抹了几把花猫似的脸颊,勉强看出一张清秀的面孔,“对了师妹,你委托师父做的那个法器,昨日已经出炉了。”
二人一同走进狼藉的大殿,只见殿内熄灭的巨大铜炉旁跌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他怀里抱着个底下破洞的酒坛,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的好酒啊,你怎么能喂了这劳什子的炼器炉,是想心疼死我吗?”
“……”夜怜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抽搐。
她前世记忆里的皓华宗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嘿,夜丫头来了!”前一刻还声泪俱下的陶乐长老,眨眼已精神矍铄地闪身到夜怜面前,“夜师侄啊,你们望夜山庄的金箔可真是稀世的好材料,要不和你姐通通气,我们来个长期交易,怎样?”
夜怜下意识摸了摸用红绳绕在右手腕上的白玉蛹,想到望夜山庄今后再也无法出产金箔,只好婉拒道:“这事还是亲自问我姐吧,我带来的金箔可是都贡献给长老了。”
“师妹,这是师父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