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听,否则误会来猜测去,麻烦事将会越堆越高,日后被压垮了,后悔都来不及。
她看了眼温知礼静静垂落在身侧的手,纤细的手腕好像两根指节就能将之圈住。
颜不闻忍了忍没去牵他,毕竟眼前这人并不是她那个生了气就要人哄的傻弟弟。
他们不一样。
“知礼你听我说,这不是你的错。”
“我后退不是不想你靠近我,更不是嫌弃你,我只是因为身上汗味重,不想你闻到,所以才退开。”
“是我太大意了,你别多想。”
理亏的人毕竟是颜不闻,因而和温知礼说话的时候,她无法避免地将语气放得轻极了,甚至还不自觉地带上了点低哄的意味。
立身于同龄人中的温知礼,在他人眼里可能确实已经足够成熟稳重了,但在颜不闻面前,他只是个和颜不问他们一般大的孩子而已。
无论眼前人是原放还是他,陪着颜不问一路磕磕绊绊长大至今的颜不闻,总是下意识地会对他们多一点耐心。
颜不闻的解释,在温知礼的意料之中,却又在他的意料之外。
不断思考着多种可能性的大脑短暂地停滞了一瞬,温知礼抬手推了推下滑的眼镜,终于愿意重新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