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谢谢!”
    沈之珩浅笑,“不用。”
    嗓音清润,容颜如玉,好似一朵君子兰缓缓绽放。女生竭力控制住心底“啊啊啊”的尖叫。
    此时赵岁的注意力转移到和沈之珩一同进来检查的楼慈身上。
    楼慈周身透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感,与沈之珩形成鲜明对比。
    黑暗的冰原里,燃烧的妖冶曼陀罗。
    赵岁挥去脑海里的画面。
    算算时间,马上就要月考,楼慈过不了多久就要出国了吧。
    她没多想,继续看书。
    楼慈不疾不徐,走到赵岁课桌这边的过道检查清洁。
    忽然间,窗外吹来一阵风,一张草稿纸被风卷到地面,停在楼慈脚下。
    楼慈抬腿,就要越过草稿纸之际,陡然停下身影。
    他定定凝视草稿纸上的字,一动不动。赵岁赶紧起身,去捡草稿纸。她捡起草稿纸,草稿纸另一端被一只白地透明的手捏住。
    她看向楼慈。
    楼慈逼视她:“你的?”
    “是的,谢谢。”
    “上面写的诗,从哪里看到的?”
    “不是从哪里看到的,是我自己写的。”
    “你自己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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