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迪靠在出租车上想了想,那一晚SOS门外,风轻夜凉,裴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的那一刻,她承认自己确实心动了。
哪怕是那短暂的几秒,也让她好像突然掉入了某段恋爱故事里,感受到了浓烈的情意。
可一想起后面的撑伞和充电宝事件,宣迪又迅速下头,“裴绎就是个意外,他也只配得到我32秒的青睐。”
关靓觉得宣迪是在死鸭子嘴硬,“周六的晚饭真的不去了?”
“当然,你看我什么时候吃过回头草,我连给裴蜜的手机号都是错的,除非老天故意玩我,否则大家这辈子是不可能再见面了。咳,咳咳——”
话说一半,宣迪忽然咳了起来。这几天天气特别干燥,再加上今天又录了一天的音,这会儿嗓子干干的,有点难受。
她拍拍前座,“师傅,就在前面那个便利店停。”
车靠边停好,宣迪开门,跟关靓说:“先挂了,我去买盒喉糖。”
通话切断,耳机里又自动播起潘达剪辑的那段音频。
为了达到宣迪口中的恋爱氛围感,潘达后来还很贴心地为这段音频加了一段音乐。
宣迪就这样听着两人的对话,走到摆放喉糖的货架前,弯腰,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