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
“陆旱风。”顾应夏叫了对方全名。
“大小姐。”陆旱风回应,语调不带一丝感情。
面对主人,他没有旁人那样的拘谨,可见与众不同的地位。
在从属关系来讲,陆旱风并不是顾家雇佣的,即使他在这里干了足足五年的工,入伍前三年,退伍后到现在又是两年。
“陆旱风。”顾应夏没法子地又走近点。
可惜女人的靠近,丝毫没有影响到陆旱风,他认真地刨土。
“旱风,我想住你那里。”顾应夏用了“想”这个字眼,却不是祈求的语气。
女人的态度很强势,就像方才和堂妹大伯对话时的那样,通知而非商量,但也有些许的不同,至少没直接离去。
顾应夏得不到男人的回答,拢起裙子想要蹲下与他对视。
“走吧。”陆旱风先她一步,明明没有看,仅凭影子细微的动作,他就判断了一切。
简短的两个字,回答地呆板冷硬、无机质。
男人从单膝跪地的姿势起身,摘下满是泥污的老旧手套,在工装裤上蹭干掌心的薄汗之后用手背扶住了女人,带着点疏
离,还有旁人在,他需要恪守礼度。
站立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