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那这份爱,太甜,太重。
他就不怕……我贪心要更多吗。——苏冉冉
会幻想自己的父亲会是如何伟岸的一个男人,他是拥有怎样的眉眼,曾几何时在孤儿院的门外看到举高于肩背的孩子路过,嬉笑着将自己爸爸的头发打乱。
视线交汇的时候,手中被我珍惜百倍的玩具,似乎再也不怎么好玩了。
——
身后有一堵石墙般的肉身,他在床上一如他平时那样的粗糙,也蛮横。
使坏般地架起我的一条腿,欲望摩擦撩过花唇阴蒂,水液淋漓,我试着不动声色地咬紧下唇。
正期待着他会如何进入,但闭目装作无动于衷,我不太想让他发现,自己的欲望将要冲破我的躯体,强烈地也想要他。
口中的口水却因为被点燃的情欲分泌出太多,再也装不下去地吞咽了一口,过多又急躁地吞咽,让我呛到气管轻咳了起来,我窘迫地埋在他的胸肌,闻着他的味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咳咳咳……”
那身下的顶端是被他扶着一点一点,拨开那张嘴的缝隙,如同代替他的手指探寻这里面到底藏了多少水。
他低笑着,也许因为我鸵鸟般的行径,手掌揉了揉我头顶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