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下了班,他果然在门口等我,一个银色的物件在眼前一闪而过,在我耳边的发丝被他挑起夹着。
手法笨拙,还勾住了我些许鬓发微短的,泪腺又被刺激,他窘迫又紧张地避讳我探寻的目光,“啧,看什么,丑也给老子戴着。”
听他说起只是来这讲两天培训课,心中隐隐失落。
与他并肩走在路上,耳边的车水马龙减轻了几分不说话的尴尬,霓虹灯光勾筹交错,我和他靠在人行天桥的铁栏杆上,看车来车往。
军装太过突兀,即便夜晚,也惹得行人频频回头看他。
似乎因为有他在,夜晚的天空星星也很多,明天是个大晴天。
手上挂着长袖的衬衫外套,便不用思考到底该不该牵手。
下午的那句,兴许只是因为我一走了之说的玩笑话。
摸了摸头顶的发夹,有棱有角,似乎真是星星,郑枭两手抄在口袋往前走得快,我看向他挺拔又宽阔的背影。
发现我停住了脚步,他身子一顿回头,朝我伸手,“还不跟上?”
宛若天经地义地该牵手,触碰到他手上的薄茧,掌心微烫,漫至我全身一阵暖意。
到了住处打开门,我仔细回想冰箱里还有多少菜可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