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也都是拼命赚钱的人,走得早,什么都没留下,就这一套房,还有几分地……”
我淡笑点头,“听起来也不错。”
薄唇抿着烟嘴深吸,他舌尖舔过嘴角,将一杯凉水一饮而尽,“不错什么,提前退休养老种菜吗?艹,仔细一想,在你们这种小屁孩面前,我好像是老了点。”
一个爆栗弹在我的脑门,他叼着烟去穿鞋,痞笑说道:“但是离退休还早,晚上带你去个地方。”
——
我有一种错觉。
那种错觉让我想要用酒精去麻醉,甚至愚蠢犯傻地想要用酒精去凝固,去冻结时间。
将我和他放在如同这玻璃杯里的方形冰块之中,谁都走不了。
我无数次自问和郑言的婚姻应该怎么办,而郑枭和王佳又会怎么走下去。
我想我再一无是处,我也是个善良的姑娘,老天没告诉我父母是谁。
可我还是活了下来。
那颗去帮助别人的爱心不会泯灭,会凭一己之力给予公益。
我见不得老人孤独,看不得孩子哭泣,不敢想情侣的矛盾为何难解。
为什么这个世界不能多点笑容……
我也从没试过这样痛饮三大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