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李箱。
显然有些不让我再碰的意思。
说不失落,那是假的。
我没有日日夜夜参与他工作的分享,就更不用说可以参与他掩藏的心事。
谁也不是学算命的,总能遇到一件事立马看得通透,将他从头到脚分析得清清楚楚,至少我是绝对没这个天分。
蹲着看照片有些久,站着腿发麻,踉跄了一步倒在他臂弯,郑言一手将我扶稳,推了推那眼镜,沉默了一两秒,“我去洗澡。”
不知是不是自己会错意,心里有些难解的情绪,毕竟……我还是第一次。
表面是没什么情绪让我看见,但想起我们毕竟还是夫妻,总归是要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我跑到衣柜门前替他整理睡衣,他客气地说:“不用,我自己来。”
心里有些忐忑,哗哗的水声传来。
郑言洗得很慢,而我一直纠结自己应该穿哪一套睡衣会比较合他心意。
半个小时以后,他站在我面前,手上随意捻着眼镜,蓝白色格子短袖睡衣穿戴得十分整齐还在擦拭头发,有些诧异的眼光看着我:“怎么了?”
我微微摇头,他话不多,我也就一股脑儿钻进去淋浴。
虽然没有和谁发生过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