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刚刚真把他吓住了。
“徒弟？没听说过。”石四啧啧两声：“肯定没有师父牛逼。”
“要你这么多意见？”柳霸天翻白眼，“人家早就出师了，你没听说过那是你孤陋寡闻，现在好多艺人都排着队想请她做造型呢。”
“好多艺人，请问他们是顶流吗？”
“……”
“能跟我们天神比吗？”石四还偏就杠上了：“天神就该什么都得配上最好的。”
“我懒得跟你说。”柳霸天扭头去说服向景满：“人家特意赶来江湖救急，我们也不好让人白跑一趟是不是？”
他站在阳台上看着午后的巴黎街景，不甚在意：“你决定吧。”
柳霸天翘着兰花指，如释重负：“好嘞，那我下楼去接人。”
过了会儿，石四走去问：“哥，你是不是有心事？”
“怎么说？”
“以我男人的第六感。”
向景满轻挑眉，有点像是默认了他的“第六感”，突然问：“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啊？”话题转太快，石四一时没反应过来，摸着脑袋想了会儿说：“女皇算不算？”
“不算。”
石四灵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