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着他的睫毛,还有一点遗憾,“可惜了,本来还想射在你的脸上。”
齐何路瘫倒在地上,已经完全说不出来话了。
他喉咙好痛,被男人阴茎插入的那一截整个都火辣辣的疼,还有刚才精液顺着食道滑下去的感觉,那样真实,那样可怕……
齐何路简直不敢回想。
他跌在地上边咳边哭,还是男人过来给他擦了擦模糊一片的脸,又将他抱了起来。
齐何路也不知道自己要被抱去哪里,他现在只想从梦里醒来,被深喉又口爆的感觉如此难受,而如果醒来,他就不用再遭受这种苦。
可为什么现在他还没有醒来呢?
按照前两次的经验,基本上男人射了一次或者快射的时候他就差不多能醒了,为什么这一次他还没有醒?
就在齐何路搞不懂状况的时候,他被男人抱到了浴室,男人用湿毛巾给他温柔地擦了脸,然后又把他抱到浴缸里,给他解牛仔裤。
齐何路下意识就按住了腰带,他嗓子还疼着,说出来的话也是哑的:“你、你说了只要我给你好好口,你就不会、不会……”
男人循循善诱:“不会什么?”
齐何路:“不会操我……”
男人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