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不住,她一只手护着头怕撞得太狠,另一只手撑在皮椅上,勉强保持跪趴的姿势。
陆致远将人翻了个身,让宁溪正面对着自己,捞起她的腿弯,将她的腿搁在了肩膀上,一下一下撞着她。
这个姿势肏得深,宁溪全身像过了电似的又酥又麻,额头冒着汗,顺着脸颊和脖子流下来。陆致远欺身上前,伸舌头沿着她的下颌线,一路舔着吮着,到了锁骨。
宁溪侧着头,闭着眼,颈项修长,喘着粗气脆弱又风情。
陆致远欺身上前,抓住她的手腕,要她搂着自己。复又亲亲宁溪的耳垂,把她的头扳过来,吮吸着身下人的唇瓣。
宁溪顺从地张开嘴,陆致远得了机会闯进来,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肚一样,勾着她的舌尖,又是吸又是咬,弄得宁溪的口水都被吮了出来。
男人的喘息声愈发粗重,样子像是快要到了,宁溪夹紧屁股,男人狠狠顶了几下,被她绞出一泡浓精,射在了花穴深处。
一场情事过后,陆致远让宁溪坐在自己怀里,肉茎仍被她含着,时不时挺动几下,延续着高潮的余韵。
他揉着宁溪的乳肉,道:“比以前大了点。”
宁溪搂了他的脖子,笑道:“是呀,哥哥,谁都会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