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正往卫生间走。他来不及思考便把门关上,还发出不小的声响。
老父亲站在门外问严老师是否在用卫生间,严老师结巴半天才说清楚自己睡觉出了汗要洗澡。老父亲拐弯下楼用店里的厕所。老人半夜下楼不安全,但严老师没办法。他握著拳头但没能转过身把拳头甩出去,只能自己跟自己玩木头人,面门思过。
学生把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在老师迫于无奈的包庇下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老师,腿张开一点。”
被命令的人却两腿发软,扶著洗手池蹲到地上。
“你好烫。”
老师抬手捂住耳朵,可他捂得越紧听得越清楚,怕学生是在大声叫嚷,他只好松开手,可一旦松开手那一字一句就排山倒海地钻进而耳朵里。玻璃趟门被砸了一下,感觉像握拳律动的手失速打到玻璃上,咚一声响,闷闷沉沉的。
“疼不疼?”
“我慢一点。”
“你别哭。”
学生经历完变声期,似乎还不适应新的声音,失神时沉厚激动时清亮,好比道士手里的拂尘,用错方法不仅不能净化人心,还把人搔得心底发痒。水声哗哗响,可怎么也盖不住学生的声音,有时候是情难自禁的只言片语,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