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渍,坐下来冷声说:“皮痒了想挨抽?”
云沫好像怕了,快速吃完蛋糕说要去漱口。
“小七她和你说什么了吧。”云哲开口时逼仄感很重,远比云沫的话语更让人无法抗拒,“你应该无法理解,她从小被培养成杀手,没人关心照顾过她,每天都在算计提防。所以她想向你炫耀她唯一拥有的东西。”
“你是说乱伦的事吗……”
方辰仔细打量云哲,“你是正常人么?”
“如假包换。父母离世前对我照顾有加,拿过奖学金,曾经沉迷极限运动。”云哲笑了下:“我知道乱伦不对,从不许小七说。但我不会把她交给任何一个人,我觉得世上快乐欢愉的事,都要与她一起做。”
“只是当妹妹是不够的。”云哲说的极其郑重,霸道而残忍地扭曲该有的常识事实:“我是她的一切。对我而言,她比我自己的命还重要。”
“这是补偿吗?”方辰有些迷糊。
“错已经犯了,谁也补偿不了什么。”云哲淡漠道:“但以后,不会有遗憾了。”
……
方辰用了很久才消化这对兄妹的话。
弥补是无济于事的。
就像云沫的十八年,和小离的十五年。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