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小离的手。
“不要那个。”
只见小离惊慌失措，面上血色全无。方辰努力温柔说：“只要插一根就是了，不要插两根，我……我不喜欢。”
天知道他用了多少力气，才将‘我不许你糟践身体’，变成‘我不喜欢’。
“不是要插在前头的。”
小离眨着乌黑的眼睛，认认真真地同主人解释：“每个穴里插一根。主人不喜欢小离往前穴里插两根吗？小离记得了。”
说完她忍不住地笑。
虽然调教师说，穴里能被插两根棒子是她的优点。但是真的好痛好难受，穴儿会被撑得发麻，流再多的水也疼。不说两根棒子抽插的时候很胀，抽出去的时候只能一根慢慢抽，她不能哭，只能努力流水才不那么痛。
现在，主人只要她往穴里插一根棒子。她就不会难受了。
“啊？嗯。”
方辰觉得丢脸极了。
他从小到大，永远是父母引以为豪的聪明孩子，别人眼中的成功者。他鲜少犯错，紧张。可在小离面前，方辰觉得无地自容。
之前十五年，他自认愧对小离，夜不能寐。
他以为自己犯了错。如今，他觉得自己是犯罪。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