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断性消失,只是频率低于以往。我写完了又一个连载的约稿挣够半年生活费之后还没有给下一本书想出一个满意的故事。编辑劝我多出去溜达溜达。我想也是,于是打电话给小A问她周末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我们约好周六在公园碰头。
我们见面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出我心力交瘁。“我还没见过你这样子,我不知道你原来也会消沉。”
“我也是人。”
“但你以前一直都像个永动机,不知疲倦,连停下来的时间都没有。你还打算和他继续耗下去吗?我是说周汲川?”
我一听见这名字就来气,“我没有和他耗,我在正常生活。只是这神经病就是不放过我。我希望他赶紧找到一个能让他喜欢起来不那么累的人,然后我就得解脱了。”
小A笑,“你之前还说他不是坏孩子,现在怎么说他是神经病了。但是啊,我觉得不全是他的责任。”
我从长椅上跳起来,绕着圈踱步,激动地道,“你说的对,是我的问题,我应该离他远一点。我其实之前就想过了,我应该跑远一点,能跑多远跑多远。”
小A把我拉回长椅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真是个大笨蛋,你跑什么啊,我是说你应该好好想想你为什么老放任他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