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地再做一做检索,看有没有漏掉的。仔细过了一遍材料发现其实写的答案还好,等叫到我名字,我抬眼对着前面答了声“在这儿”,顺手去拿打印好的答案,却摸了个空,我一下慌了,左顾右盼一阵看到那一叠A4纸被旁边的男孩子拿在手里“哗哗”翻阅,我一把夺过来,按照纲要一二三回答完,教授冷冷说答得不错,但下次要用自己准备的答案,我气得哑口无言,争辩也无用,只能低头,感觉脸快烧起来,听到旁边的男孩子轻声笑。
“前辈尴尬的样子真可爱。”
他是故意的。这小混蛋。
我抬头瞪他一眼,眼神极尽凶恶之能,然而对方只是笑。我不再理会旁边的神经病,往另一边挪了几个座位,一下课电脑都来不及装合起来拿在手上就往外走。
那天中午我在图书馆前的Café随便买了个牛肉派,坐在草地上气鼓鼓地一边听歌一边瞪着远处。那时候春天快要结束,学校里一派草木茂盛生机勃勃,让人觉得世界这么美好没什么不可以原谅。心情恢复愉快,我正要把衣服顶在头上遮阳,耳机突然被人摘了。
大胆狂徒。这是我内心第一个反应。我转身仰头,只见刚才的小混蛋双手拿着我的耳机站在我身后。他手腕上挂着一堆学校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