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也用了“拖累”一词。
“——但是这个‘拖累’会让你在某些事上便利许多,不是吗?”
“你说的没错,”太宰收起了浮夸的表情,他轻轻笑着,眼睛里有微光闪烁,“我暂时还需要坐在这个位置上,所以就让森先生再等等吧。”
在白兰的印象中,他从未见过太宰露出这样的表情。
笑的时候也好,不笑的时候也好,那双鸢色的眸子中永远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起伏。仿佛早已腐朽死去的灵魂,被一根纤细的绳子拽住,才没有从这世间消失。
白兰曾经以为,当那根细线断裂的时候就是太宰拥抱死亡的时候,但现在他却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平心而论,他觉得这样挺好。——如果这个世界上少了太宰治,那大概会少了很多乐趣吧。
所以,他现在还挺庆幸七年前某人突然纵身一跃、从港黑大楼楼顶跳下后,没有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而是被树杈勾住,只是落个粉碎性骨折而已。
心里这么想,白兰却又一次对太宰下了逐客令:“我觉得你还是快点回去比较好呢,不然才刚养好伤的中也君怕是又要被气进医院了。”
他的话音刚落,太宰的手机就响了。
打电话来的是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