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并没有锁严实。
门上福字不知道何时被撕了去,屋前让人扔了些杂物却没被清理掉,完全不似有人在住的模
样。
看着颇有几分荒凉之感。
马车厢帘掀起道缝隙,又很快阖上。
郑或吃了一惊,令车夫停下。
陈元卿人在车中,身形久久未动。他没催着走,也没让郑或去打探。
阖府下人没有比郑或更清楚国公爷心思的,因为那小娘子,国公爷都不知癔症多少回了。这次
虽看着彻底将小娘子人放下,但国公爷连老夫人都敢骗,什么“流年不宜议亲”,说这话的老
道还是他亲自去打点的。
连郑或都明白,国公爷现今缺的就是子嗣,可为何一而再三拖延娶妻。
陈元卿见院门这样,下意识觉得那妇人这是遭了什么事。京中治安虽好,但同样免不了有贼
人。
她就跟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婆子住在这儿,也没弄个小厮护院,要真碰到宵小如何是好。
陈元卿愈想心愈凉了大半。自己前世在刑部见过不少的案卷,常有盗匪专挑那孤身的小娘子下
手,糟蹋了不算,若有几分姿色,还要将人卖到腌臜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