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赶的样子,笑道:“好啊。”
兄妹俩没说几句话,幼金催着陶良宝走了。
待她回去通宣巷,王婆子手中捏着个荷包出来给她:“娘子,这是相公走前让婆子我交给您
的。”
幼金拿回去屋里打开,里面旁的东西都没有,只她当日离家交给陶母的五百两银票被人塞了进
去。
她见那银票但觉脑子里嗡嗡的,烫手得很。
憋了两三日的泪再藏不住,幼金趴在榻上嚎啕大哭起来,反正哥哥是看不到。
王婆在外面听着,开始想让她哭哭也好,省得积郁在心里难受,这段日子娘子也太消沉。
可是小娘子的泪似流不尽般,掉了两滴泪,就没止住过。
“娘子,这样可是要把身子哭坏的。”王婆子站在院里冲屋内道,“今儿夜里街上热闹,你原
先不是还说要带陶相公看花灯去么?”
说完她先给了自己一巴掌:“瞧婆子这张嘴,怎么说话的。”
幼金未应她,没想到陈元卿人却来了。
今日正月十五元夕节,陈元卿休沐在府,他得知幼金那兄长已离开京师方才过来。
这妇人便是宠不得的,她特意在兄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