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钱给多了,我按住他的手让他把钱收好,又说:“尽量别出门,晚上一定要把门闩好。”
新生
和韩默分别以后我们便各自回家。
这是我第一次背着家里干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即便什么都没做,可是和一个卑下的小戏子纠缠终究说不清,尤其是他和大哥有过那种关系,日后难免遭人诟病。这么一想心情不由地发抖,走路的时候脚底都不踏实。然而再把这个事情仔细回想一遍,心里却并不后悔。
快靠近家门时猛然清醒,头等大事就是要瞒住家里,因此进门之前先对阿丁威逼加利诱,千叮咛万嘱咐方才进去。见到母亲时她似乎很不高兴,我以为是回来的太晚,然而似乎并不仅仅是这个原因。趁着母亲出去找管家商量事情,我问良萑怎么回事。
良萑观察周围没余的人以后才悄悄地凑近我说:“我也不大清楚,听说大爷那边有个铺子的管事回来说,有人传信说让老爷这次进货回来顺便帮他们捎点东西,好像是些不得了的东西,夫人知道后急得不得了。”
我不了解家里的生意,所以不太清楚内里,母亲没有把事情告诉我而是去找管家,我也不便此时打扰,免得倒添乱。更重要的是我今早才问父亲要过钱,要是主动去母亲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