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尽了全力,气节这种望尘莫及的东西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用!”
一时沉寂无语。
感觉到青锄在动,我抬眼看他。他嘴唇微抖,轻声说道:“子商少爷,我也想凭本事唱戏,可我……他们不让我练功,也不让我上台。班主说过一天日子就要吃一天饭,这年头饭不容易吃到嘴里,所以就更不能白吃,这种事情避免不了,总……总得出力。”
“我会帮你的!”我一冲动脱口而出,为了坚定自己的想法,又接着问:“给你赎身,咱赎身成吗?要多少大洋?”
韩默道:“你能把他藏起来吗?伯母要是知道了,不会反对吗?你不怕出事?”
我心里打鼓,却不忍心看着青锄继续遭罪。“即便这件事很艰难,我们一步一步做,总能找到法子解决。”
青锄绝望的流着眼泪,“要好多大洋呢,少爷不知道,班主收了好多钱。”
“好多钱?”我追问。犹记得在大伯家时青锄病痛还是借钱抓的药,那些钱呢?
“一开始是梅大少爷,给了五个大洋,然后高局长那里是十个大洋,听说韩署长也给了。我向班主打听过,班主说再有十来块大洋就够赎身的了。”
韩默不屑一笑道:“你信你们那个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