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
过了些日子,有天下午我独自出去买书,经过路口时听到戏班子里传出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以前也听到过,这会儿不唱堂,估计是日常排练――可现在不同了,我会想到青锄。
都不知道他在哪个戏班子,回去问问董叔就能知道,可董叔定会把我的行踪报备给母亲那里,问他无异于自找烦恼。
我无聊地行走于穿来梭往的路人之间,罕见的生出茫然的错觉。
这时有一辆汽车从身边经过,我本不予理会,那车却突然发出一声鸣笛,随后听到韩默呼喊我的名字:“梅子商!”
我扭头看他,他脸色不大好,朝我招手示意我过去,又打开车门往里面挪去。
上了车前面的司机回头恭敬致礼,我一看就认出来是大伯过寿那天,韩署长下车时开车门的人。
“你父亲的车,怎么你在用?”我打趣韩默,最近我们来往算是频繁,他又主动让我上车,即便算不上是好朋友,彼此应该是熟悉了吧。
韩默伸了个懒腰,睨了我一眼。
“去哪?”司机启动汽车,看样子是早有目的地的。
韩默道:“母亲给我派了差事,让我跟着父亲。”
“跟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