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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自己说呢,必是什么难堪的病吧,面对这个苦命人,我的问题戳的是他的痛处。
青锄肩头微微颤抖着,显然不打算回答。
我看着他泛着干皮的嘴唇,想到一件可以干的好事。返身到桌边拿水壶茶杯,没想到还真有水,应该是那个月安准备的。茶味闻着就一股苦丝丝的味,不用猜也知道是下等茶。
青锄接过杯子,嘴里道着谢却没有坐直身子,而是斜倚着扭着腰喝水。
我突然有点反感身为男子做出这等扭捏之态,原有的好感有些淡了,于是看着他用袖子擦嘴,我故意再次问:“你到底生了什么病?”
这回青锄没有回避问题,却主动回避我的视线,答道:“我的后面……被弄伤了。”
“什么?”我没听明白。
“……”青锄没有勇气和力气再说一遍,然而我看着他的姿势,似乎就明白了。
我想起大哥和二哥的对话,想起韩默打骂他时说的话,想起高局长那满脸的麻子和韩署长油光满面糟鼻头。难以想象这个少年被他们当成女人用的时候恶心的一幕。
青锄再没声音,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我看了他好久,站得累了想走的时候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