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估计早就听到动静了。
韩默探着头还想往前走,我拉住他,“你干什么?”
“你听,有人在哭。”
打人
事后我才知道真相,一进院摔在我面前求救的和当时在屋里哭的人就是青锄,只是那时我还不认得他,也不知道实情,不然我不会任由大哥当着我的面把他抓去,让他遭受其他同性包括韩默的父亲在内的侵辱,也不会在他伤痕累累时置之不顾而拉着韩默草草结束我们高高在上的猎奇。
当晚我打算告辞的时候阿丁寻过来了,果然是母亲不放心,以功课未做完为由将我叫回家去。
过了两天,大伯大寿我才跟着父亲和母亲一起来到大伯家。客人很多,男女老少将大伯家里里外外挤的越发热闹。宴席安排在大厅里,院子里也是人,堂会安排在正对着大厅的位置,照顾到所有人的需求。
我对戏剧不在行,也无所谓兴趣,母亲见大伯母以及大伯母的儿媳妇秦氏忙着招呼客人,于是过去帮忙,父亲自然也同来客寒暄聊聊局势。似乎人多的时候母亲的戒心就不那么重了,而我也因此见到了青锄。
韩默对于看清楚扮演旦角的男人执念不减,这次他没有找我陪同,大概觉得我太胆小,反而是我觉得无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