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吧?”
“有人喜欢在家办公,有人喜欢在办公室里加班。” 江彧把一条腿叠在另一条腿上,换了一个姿势。他挪了挪靠枕,整个人陷在椅子里,双手懒洋洋搭着把手,脸上仍旧挂着得体的笑容,“但是有一点你说对了。我牺牲我的下班时间,确实是因为老师这个职业给我带来了一种区别于其他职业的良好体验感。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精神满足,在这个岗位上做久了,人好像也自然而然习惯于把自己想象得更加伟大。”
夏天捕捉到话中的关键点,问道:“做老师前,你还做过别的吗?” 江彧笑道:“怎么?你对我很好奇?” 他喝了口水,仰头看着天花板。藤黄色的灯光绰约照在脸上,深棕色的眼眸透露出疲惫。平日里喧闹的办公室唯在此刻沐浴在片刻的安宁中,静得甚至能听到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江彧合上眼,慢悠悠道:“这是我教书第三年。之前我一直在实验室里做药剂研发,也在酒吧里做过驻唱和调酒师。”
夏天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一幅画面:江彧留着刺猬头,背着电吉他在酒吧里动情地唱着八十年代的《More than I say》。或是他身穿白衬衫、黑马甲,梳着大背头,站在吧台前,双手晃着调酒壶,嘴角的笑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