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的。他们吃着夜宵,外面传来啪啦啪啦的雨声,像奏着一支交响曲。陈星道:“呀,这季节怎么还有这样的鬼天气!这雨真大,肯定要淋湿了。你们有没有带伞?”
三人一齐摇头,中素道:“现在还早,等一会再回去,说不定雨就小了。” 他们便坐在食堂里聊天。秦川的包上有一个粉色御守,陈星撂在掌心细细地看,问道:“这是浅草寺的吗?” 秦川笑道:“是的。很早之前去日本求的。庙里的人说只能挂一年,我母亲叮嘱我要及时取下来,但我不大信这些,也就一直没注意。” 陈星道:“你挂着也是给你母亲一点慰藉,算聊胜于无了。不过你成绩好,这些东西有没有于你都是一样的。要是哪天我像你这样了,我母亲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菩萨显灵,并非我这个女儿开窍了。”
她搁下御守,百无聊赖地玩着指甲。她似乎热衷于这项毫无意义的运动,但她绝不是借此来掩饰内心的焦虑,她单纯认为玩指甲打发时间不错。陈星侧耳听着他们的对话,便听夏天说道:“今年是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七十周年,军训刚结束就能放假,还有阅兵看。” 秦川道:“时间过得真快,你记不记得六十周年的国庆阅兵,你还是来我家一起看的?说来也奇怪,明明是和平年代了,却总觉得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