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便她为顾昭时在娘家如何肆意张扬,谈婚论嫁时都插不上一句话,听从兄嫂安排。更何况如今这个内外交困的姜采。
姜采叹了口气,做出羞涩的样子低了头。“姐姐说这些真真羞死我了。”
姜华拉住她的手,“好妹妹,我知你自幼性子宽和,素来礼让他人。可你须知,这世上人心险恶。并非所有人都同你有一样的素养和心地,虽不见得所有人做事都出于恶意,可却也并不是都有善念。那为难你的,她既下的了狠心和面子让你吃亏,你如何要给她留情面?她若是用阴司手段,你只管将他都揭出来给众人看,便是没人出来站在你的身侧,你惩恶扬善有哪个敢指责你的不是?她若是明着就给你难堪,你只管毫不留情的打回去一巴掌。管他什么今日明日如何相处?他为难你,自是知道你碍着脸面不能与他计较,只能忍让。你越是忍让,她反而越是得寸进尺。岂不得逞?这类人往往一面作恶,又一面想给世人做出一副好人脸孔。只要你打她一次,下次她自不敢与你比划,毕竟她苦心经营多年的贤妻良母形象总要留着的,犯不着在你这就砸了牌坊。对待那秦氏就该如此。”
姜华这段话说的委实畅快,正合了姜采的心意。自古公侯府上的嫡长女因是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