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晕黄的烛火下只在浓重的夜色里蔓延出一丝不甚显眼的墨青色。
秦姑娘推门而入,木质的门轴发出刺耳的鸣声,刮乱了夜色静谧。
书生忙这才想来了未问名姓, “不知姑娘芳名,唐突拜访,且姑娘于我有恩,不知该如何称呼?”
“姓秦。”
书生愣了半晌,姑娘家只说了这三个字,他也只能“秦姑娘”这般叫着。
秦姑娘出声,“公子,寒舍鄙陋,我与阿颜住一处,房间盈余只剩西堂,只能请公子将就一晚,明日,我随公子去衙门走一趟,若是能追回公子的银两最好,若追不回,再另寻他法可好?”
书生忙不迭回道:“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秦姑娘回屋之前还特意指了指院中的一口老井,面色微红,“寒井枯潭,公子自便。”
都晓得,这是不方便直说,他这一身还带着河水的腥气,这二位姑娘不是什么至纯至善之人,确也称得上善人了,平白的他也不能糟蹋了人家的屋子。
待他将一身衣衫洗干净,到姑娘所指的那间屋子时,觉得自己应是又被坑了。
西堂确实是间大屋子,家用俱全,就是看着像没人住过的,灰尘不算厚,看着是从来没沾过人气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