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那时,顾宜尔正思考一道物理题烦得不行,闻言,大咧咧道:“贿赂你啊,现在几乎整个年级都知道你了,你那么厉害,以后不一定记得我,我得抓紧时间套近乎,不然等哪天有事求你,没由头。”
沈宽挑眉,点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神色。
随即他又挑明道:“我怎么感觉你这语气中有一丝醋味儿呢?”
“没有,我没有那么幼稚。”她扭过头,瞪着他。
“哦~,这样啊。”他若有所思。
她哼了一声。
顾宜尔才不会承认她羡慕沈宽,羡慕他能在国旗下讲话,得到大家的关注,成绩还那么好,大家还都喜欢他。
沈宽拆了薄荷糖纸,塞在嘴里,甜甜的,凉凉的,不腻。
“怎么样,好吃吧。”顾宜尔眼中满是得意,“这是我家那边有个小铺子卖的,我从小就喜欢吃,一直觉得好吃。”
“嗯,是不错。”
潘洵听见有吃,凑过来,“什么吃的,我也想吃。”
顾宜尔高高兴兴从口袋里又摸出一颗,隔着沈宽,递给他。
潘洵含在嘴里,瞬间,朝顾宜尔比了个大拇指,“这个糖不腻,好好吃,好像我小时候吃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