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她今日才知道,原来她脾气竟这般好。
虽被摔了两次,但是摔出这么个崭新的发现,倒也十分不错。
珍妮抖擞了一下浑身的毛发,从华生身上跳下来,又跳上夏洛克一边的座位。不过这次很识时务地没往他身上跳,而是跟之前在客厅时一样,选了个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掀着淡绿色的猫瞳觑了他一眼,见毫无反应,便又挪了半寸,再看,仍是毫无反应,再挪半寸。
夏洛克当然在珍妮一爪子跳到他这边座位上的时候就发觉了,然后敲着手机的指尖不自觉放缓下来,并用眼角余光全程围观了“一只猫的得寸进尺之路”。
福尔摩斯先生的右手动了动,预备等她又跳到他身上来的时候再次拎走,但是那些软软的银色皮毛在几乎贴到他大腿时,很识相地收住猫爪,停住不动了。
那只小东西仰着小小的猫头看了看他,见这次没有被扔,才心满意足地趴下来。
夏洛克的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两秒钟,接着重新收回来,看向手机屏幕。
火车在铁轨上平稳行驶,穿窗而过的阳光稀疏轻暖,身下的座椅软而厚实。此情此景,珍妮觉得十分适宜打个小盹。
火车行驶了一小时后,夏洛克终于收起手机,微微侧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