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欲避而迎,既怕伤害到了自己,却又不想错过这场打斗。
华跃渊使出最后的力气,用凳子将对方逼开后,像运动员一样做最后的冲刺,翻过了一道院墙,跑过了几条街,将他们远远的甩着了后面,才搭了辆的士回去。
不得不承认,他跑的真快,这跟他长年累月的锻炼有着直接的关系。
在车上,华跃渊给依然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正在回去的路上。
依然放下电话,心却不能平静。
“这家伙竟敢骂我,从小到大都还没人骂过我。”
她真没见过华跃渊这种人,在她的生活当中,所有人无论男女都对她百依百顺。那些男的看到她之后,不是表现的太过殷勤,就是努力的装成斯文的样子。没有任何一个人给她坏脸色看。
回到小窝的时候,华跃渊坐在地板上,想将衣服脱下来,但背上的血肉已跟衣服紧紧连在一起,开始慢慢结痂。只要稍微一用力,背上的肉都好像快要拉下来。疼的华跃渊只好放弃脱衣服的念头了。手臂上因为没有包扎,一条刀伤又深又长,到现在都还在微微留着血。
华跃渊骂道:“特么的,下手这么重。”
他点燃一支烟,轻抚着伤口,说不出的难过。